容意低头舔走眼泪,终究忍不住亲她。抱小孩一般,将人蜷进自己胸膛,放到床上,柔柔地摊平。 他把她扣紧在怀,让她脑袋埋进肩窝,抚摸着她,舔舐她额上、肩颈的清汗,用她最舒服的姿势。 陈素双腿紧紧勾缠住他的腰,忘情处,鼻音笨笨抽噎着,被含住舌尖吞咽彼此交缠的津液,一边承受容意深入热情的吻。 性器硬邦邦埋进湿软的xue中,却黏糊涨沉地插弄,他甚至慢下速度,留在深处亲密抽磨,去蹭擦。 “你把我吸得很紧,知道吗?” “你就是个混蛋!” “嗯。” “还踩了我的风筝。” “赔你一只。” 他一边cao她,一边吻。记忆深处,如同有尘封已久的琴弦,不经意地被这双纤柔指尖挑动。 那日一场暴雨。 陈素坐在车上,头发还是吹得半干地搭在肩上,无意间从后视镜窥到小洋楼露台上一道妩媚年轻的身影:双手搭在横栏上,红唇咬着支女士细烟,凉风撩起她清凉的裙摆和卷发,频频的目光风情而留恋。 相比之下,陈素宜喜宜嗔的脸庞,竖眉清冷,斜着只眼睛对身旁的芳心纵火犯嗔声问:“你要不要去say goodbye?” 小弟弟这么友好他乱吃飞醋,jiejie的好感都快无视她这个正宫溢于言表了,那自己趁机发难也很正常吧? 这种时候的容意脾气倒是一如往常,对陈素带了醋意的冷嘲热讽有无限耐心。 事实上,只要不涉及陈素,他好像对一切都理智冷静,连说情话都真诚动人。 他弯腰替她系安全带时,不趁机逗她,反而俯首浅吻,“如果你愿意把我锁起来,然后立个牌子,写上仅供陈素享用。我会很乐意。” 闻言,陈素撇撇嘴,扭头不看他:“麻烦!我才不像你,你要走就走,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。” 陈素不知道,其实她很好哄。 在路上,她兴致满满,全然小孩子心性,已忘记了那些不愉快。 可惜的是,往后天气都不算好,不足以遂了她的心愿,托起一只风筝。 可陈素不觉得有任何遗憾。她认为路上的风景就该和人生这般,不强求,随遇而安。 她说过不喜欢伦敦布满烟雾的街道,太过粘人;也不想去那些百年历史的古堡,繁花锦簇的故事背后全是不堪。 不过偶尔躲开他,坐在环境幽美的湖边,抱着双腿和自己的母亲视频通话时。 那个时候他最清楚,即使她永远自由洒脱,最放不下的是谁。 这趟旅程,容意其实推拒延后了许多工作。而存在陈素记忆里的,不过是个仗着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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