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素被压在玻璃桌,衣物是往上推开,焦糖色的宽领毛衣堆叠在颈肩,羊绒长裙扒下来。 如份待被享用的奶油玉糕,卧成一段通体白软,点缀了两枚鲜艳的莓果,灯下极温柔细腻的色泽。 忙乱中她不知怎么,抬眼就望到窗外一片阴沉的景色,都是倒影。 外面是天街小雨润如酥,一直降温,冷得要命。窗户永远蒙着层经久不散的雾气和流下来的水珠。 容意的手指恶劣,一边握钳那绽开的乳尖,一下又一下,与游走颈肩的唇吻上下夹击,将情欲的炙浪见缝插针,推进她的肌肤里。 明明是个生手,却仿佛在梦里演练过千万遍。 每一声痴迷沉陷的“素素”都如有抚摸,将她泛皱的心尽数安然地抚平。 丝袜被撕得破烂,陈素脸上飞着红云,闷哼一声,男人的性器勃得巨大,噗嗤地将雪缎泛粉的躯壳彻底撑开,贯入。 糜红紧窄的小roudong随着粗茎猛烈进出被挤插得不断鼓胀。臀部抓出一双孔武有力的手印,红痕斑驳地被越提越高,连接处深入浅出地撞击交合,响亮拍打着,小腹几乎贴进他的耻骨里。 容意的性爱总是与性格大相径庭的露骨激烈。背肌紧绷如石山,一边去抵她的额,弓腰深深往下插,两只沉重的yinnang在她的髋骨疯狂地晃荡蹭撞。 陈素溺毙地大叫,天鹅似的细颈绷起一条脆弱又坚直的筋线,缚紧了颠在惊涛狂浪里的躯体。 她细细的求细细的哭,体内噗出一团,像失禁,yin水流涎。 容意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,抱着揉弄、碾磨,唇齿湿缠。 沉重喘息着低头看,确认她已经酣畅淋漓去了一回,涨紫的jiba从水淋淋的暖巢半抽出来,转而缓慢有力的律动。 陈素被快感逼得眼睛湿漉漉地再一眨,却看见沙发底下同样歪着一双乌溜溜黑宝石似的猫眼。 眼珠子上下晃荡,好奇地盯,像探究什么新鲜事物。 她耳根子泛红,紧紧搂住容意的脖子,埋在他砰砰心跳的胸膛里,喘吟收敛地高高吊起,又落潮般轻轻平息:“还是、不要在这里吧,肥橘看着呢。” “它才什么都不懂。”略显委屈的闷哼,低头咬她耳垂,仿佛因她的不专心。 “就是个太监。” 陈素哭笑不得:“嗯……怎么说也是你儿子。” “是宠物。”他深深地往里面一顶,引来破碎畅快的呻吟。粗长的硬物继续兴风作浪。 “养了七年哦。” “我原来养的还是只藏獒。”他忽然有些吃醋的问,“如果我带着藏獒去喝咖啡,你还会觉得我温柔吗?” “……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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