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要接人冉老师上下班,你就说怕小流=氓来打击报复,这么说冉老师肯定同意。等过两天找个机会,你约她看电影也好,逛公园也好,要是人同意那就说明你这事儿成一半了。你瞧我这主意怎么样?”
何雨柱听的目瞪口呆,过了好一会儿,他说道:“行啊,弟弟。够阴的你?!”
“看?!我就知道好人没好报。反正这上中下三策我都给你了,爱用不用吧。”
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街道大院门口,杜守义抬脚进去了,没管身后何雨柱什么反应。他相信何雨柱不是个‘正经人’,拆人车轮子,扒人裤衩子,这是‘正经人’能干的事?
果不其然,在两人巡街的时候,何雨柱讪讪地搭话道:“守义,别生气,是哥哥说错话了,我和你赔个不是。你再和我说说那下策?我觉得那一策有戏。”
杜守义笑了,也不拿捏他,道:“下策是事前功夫要做足。找人,观察线路,准备道具这些都得事先准备。
就拿这个道具来说,我觉得板砖不错,你想,两方动手,一小混混从挎包里取出一砖,‘啪’一声在你头上拍个粉碎,那什么效果?那姑娘还不得为你担心死?”
“真拿板砖拍?师哥可没你那功夫!”
“你可真是傻柱!红曲加点泥加点糠皮,做成转头模样晒干了就行。这把戏以前天桥还少吗?那砖俩指头都能捏碎了。”
“哈哈哈,真有你的,这事儿有点意思!”
何雨柱是年轻人,不说找媳妇,单这玩闹就勾起了他的兴趣。两人一路走着完善着细节,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处黑灯瞎火的小胡同。
胡同十几米长,四五人宽。当两人走到中间时才发觉胡同前后已经被人堵上了。
十多个混混分成了两拨,踩着自行车,将胡同两头堵得死死的。
“是马大能的儿子。”何雨柱认出了为首的流氓,有些紧张的跟杜守义说道。
“师哥,待会儿别嚷嚷,我让你开开眼。”杜守义瞧上了流氓的几辆自行车了,准备趁乱搞一辆,他可不想何雨柱现在就把人叫来。
两边的流=氓下了车,抽出铁链条和匕首,向中间靠了过来。杜守义见差不多了,一个瞬移到了为首的流氓身后,一指点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