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临古,一天创作。这被很多后世书家奉为圭臬。
临帖是学习书法的不二法门,这一点上杜守义有得天独厚的条件,能做得比任何人都好。但‘创作’怎么办?
书道日后式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它失去了‘实用性’。人际交流不用它,写文章也不用它。那《兰亭序》、《祭侄文稿》之类的创作环境从何而来呢?
‘书’是工具,是和创作者的情绪、学识、日常生活交流等等紧密结合的,而科技的昌明却给书法掘了一座‘坟’。
说句题外话,这样的环境怨不得丑书会出现。书法家们确实面临‘绝境’,只能暂时放弃传统,寻找变向突破了。
所以丑书之类,与其说在‘创新’,不如说是‘挣扎求存’吧。就像‘相声’一样,是传统相声没活路了才有的晚会相声,相声演员不知道自己说得那些不可乐?谁都不容易。
自从礼拜三签到了《经济学人》,杜守义好像找到了‘创作’环境。他准备把刚穿越那会儿的老本行重新捡起来,写书。
他有高级写作技能,有一肚子经济学知识和自己的想法,这两者结合起来就是他的‘应请索’。他的思辩、学识、情绪都能完美的和书法结合起来。
但凡事总有代价的,这样一来就要影响到每月兑换了。
就在他还有些犹豫和不舍的时候,系统表态了,这两万张稿纸就是对他的支持和肯定。
今天是礼拜六,尽管很忙,但午休时杜守义还是找到了刘岚。
“下了班来找我一趟,给大外甥预备了点东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刘岚笑眯眯的答应了一声。明天就是她儿子周岁了,这个厂里能记着的也只有杜守义和何雨柱了。
杜守义给‘大外甥’准备了辆学步车。上个月他签到了五辆,张发奎的孙子,刘岚儿子还有易小安正好一人一辆,谁也不吃亏。
“这车是傻柱和秦淮茹送得。这盒酱排骨给姐夫下酒。还有这条大毛巾被,是我和小北给大外甥的,天热睡觉正好能盖。你拿得下吗?要不要我送一送?”
“拿得下。你快去上班吧,我就不说谢了。”
杜守义笑了,道:“就该这样。”